“水温可还合适?”
他走得缓慢,手上拿着澡豆,笑得坦蕩只盯着她的脸瞧像是毫不在意她如今身无衣物。
如果肚兜算的话。
榆满还将手背在身后系着带子,闻言,吓到她手一滑带子便落进水中。
细润如脂的脊背微微弓着,紧致的皮肤沾着水汽,见他进来,榆满也不去找肚兜带子了,她连忙蹲下将胸膛贴在木桶上,颇有一副欲盖弥彰的样子。
“合适合适。”她敷衍道,面上不知是被水汽蒸出的红晕还是自己热出的豔红。
就不该图一时嘴快。
听着脚步声愈发靠近,榆满吞咽口水,耳膜鼓动,心跳起伏,耳尖发痒得紧。
可她不敢去碰。
脚步停下,叙止似是玩笑开口,“小满若是害羞那便算了,我只是来递澡豆的。”
……
箭在弦上,你现在才告诉我弓坏了?
榆满拧眉,有种被戏耍的恼意,她转头嗤笑一声,“谁说我害羞了,是你不敢吧,我有什麽好害羞的又不会少我一块肉。”
“你不是要伺候我吗?”她越说越来劲,动作也愈发大了起来,只是自己并未察觉,“我手酸,你给我按按。”
见叙止站在原地不动,榆满认準了他害羞似得,成功扳回一城的她,乐吟吟地将脑袋扭回去。
“都让你不要——”
榆满瞪着眼睛浑身一个激灵,微凉的指尖触上她的背脊,带有薄茧的指腹欲拒还迎,自她的肩胛骨缓缓下滑触到入水的肚兜带。
像蛇。
水中蕩起一圈涟漪,带子捡起,指尖摩擦着她的背脊,榆满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无助地将前胸紧紧贴着木桶。
想哭。
她又说大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