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可以慢慢来的。
叙止抱着她坐在木椅上,一手揽着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倒不难受。
闻言,他翻了一页,笑着回应,“是啊,你做了噩梦浑身都湿透了我自是要替你好好擦拭一番,若是着凉那就麻烦了,你现在可无灵力护体。”
榆满倒是不介意这些。
她在意的是,叙止是如何打了水进屋的,且这屋内的暖炉木椅又是何处搬来的。
怪异,太怪异了。
且他昨日分明有灵力在身,为何这麽多日竟闭口不谈?
可她张了张嘴却堵在半路,说不出口,问不出去。
叙止似乎看出她有心事,抱着她笑道,“可是饿了?”
榆满点头。
其实不饿,但她还是点头了。
长睫垂下淡淡阴翳,叙止将手中的书放下,可他依旧抱着榆满好似她是长在他身上似的不愿松开。
“我自厨房拿了些吃食,你先垫垫肚子便是。”叙止将桌上的食盒拿来。
缕缕热气缥缈。
原本不饿的榆满倒是咽了咽口水,在魔界中她被压制着,与寻常凡人倒没什麽两样。
“尝尝这酥饼。”
榆满想喝些清淡的,但这酥饼已经递到嘴边了,她也只能咬了一小口。
“好吃吗?”叙止问。
“嗯,好吃。”她点头,其实并不好吃,这饼外酥里韧,却并不和她的胃口,嚼得她眉头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