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邓璃捂着手怒视他。
叙止冷眼,抑制不住的杀意自眼中蔓延开来,他微笑啓唇,仿佛索命的恶鬼,“你可想清楚了,胡乱说话可要是拔舌的。”
他已经不单单是碍眼的程度了,杀掉好了,杀掉他,邓璃是该死了。
榆满应该也很讨厌他吧。
但她或许并不想让他死呢,倒是有些棘手。
邓璃见他这般猖狂,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要上前去抢榆满,可还未待他走至几步,长剑便对準了他的喉结,锋利的剑泛着银光带着杀气。
“你想干什麽,叙止,我祖父可是大长老,你休想动我。”邓璃止步。
“你们做什麽。”
榆满突然清醒一瞬,她咬破唇肉这才恢複一息的意识,眼看着叙止的剑刃就要落在邓璃的肩上,她猛地将手伸出握住。
她眼中似有怒气,“把剑放下。”
叙止二话不说便将剑放下,他笑着贴近,“何故忍着自己?把牙松开,咬我便是。”
像是完全不在意方才的杀意从何而起。
榆满也无奈,她撑着最后一丝意识对身后的邓璃道,“邓璃,我敬你是师兄,是哥哥,我很感激你,几日后的祈喜节就多拜托你了。”
语毕,榆满不再多言。
外面又下起了雨。
雨不算大,淅淅沥沥地敲在地上,落在屋檐上,初春的雨总是冷的,刺到骨子里,凉到心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