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被她蹂躏,叙止却乐在其中,他愿意将自己交给她使用,左边的眼睛眯了起来,眼下的小痣也跟着一下一下的晃蕩起来。
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她的指尖,榆满刚睁开的眼又要闭起来。
可她不知的是,叙止的左眼如今什麽也瞧不见了。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榆满做着荒唐事,心里却还默念着非礼勿视,覆在她指尖的炽热带着她找到音律,她成了最好的乐师,而叙止就是她的琴弦。
随着一声长长的叹息,绷紧的身子颤个不停。
口中的唤声也停了下来。
榆满的耳朵总是是清净了。
落在身上的白布堆积成团,她只看了一眼便将目光移走,“你自己擦干净。”
说出的话倒似个无情的负心汉。。
榆满红着一张脸,鸦羽的睫毛眨了又眨,压下心底的悸动,她努力将自己说得滴水不漏,可是她微抖的双手倒是暴露了些什麽。
累死了。
怎麽能这麽累。
怎麽能这麽久。
他到底吃什麽长大的,知不知道她手有多酸。
半躺在地上的少年衣襟大敞,白皙的肌肤透着不自然的红,汗水打湿了他的碎发,听着她这麽说倒也没什麽怨言,自顾自将自己收拾起来。
榆满手心黏腻的紧,发麻的掌心也不敢往身上擦去。
直到叙止将绳索解开后,这才握住了她的手,他拿起一旁的白布替她擦了擦,“手都红了,好可怜。”
榆满忍不住扭头道,“谁可怜?”
黑眸亮晶晶的像只偷了腥的猫,她一把握住手心的白布将他扯到身前,凑身上前,贴着他的鼻尖,视线落在他的眼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