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笑。
他既排斥椿相庭的存在,却又不得不承认他的存在。
甚至逼迫自己承认他和椿相庭是同一个人。
可他们明明就是一个人。
或许,若他真的不是在叙家出生的孩子,那般翩翩君子温文尔雅的良善之人也会是他叙止,怜他人苦,知他人善。
叙止仰着脖子,将脸凑近,红唇游移在榆满的指尖,连绵的热意激得榆满坐直了身子。
手心发麻。
他虔诚地吻了上去,挨着指缝细细舔舐起来,露出的右眼微微擡起,斜眼睨着榆满,垂下的眼睫颤了又颤,眼尾豔红一片。
榆满握住麻绳的手猛地一抽。
“哈——”
榆满瞪大了眼,却见叙止莫名蹙紧了眉头,红唇微张,一下磕在她的掌心,柔软触碰。
她想起来了。
这个人简直过分的敏感。
……
叙止缓了缓,暧昧的呼吸声一下接着一下。
他掀开眼皮,又一次说道。
“你亲亲我罢。”
“亲亲我好不好?”
榆满忍住心头悸动,攥紧的绳索在手上犹豫不决,倒不是因为不敢,而是因为他这一幅样子,实在是——
特别想让她欺负,报複回来。
她拖住叙止的脸,低头凑近,蛊惑着他,“那你必须都听我的,不许反抗我,违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