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着她的脸颊, 带血的手在她的脸上留下点点痕迹。

血红抹上她的唇角, “叙止”每说一句话就喷涌出一口血来, 他浑身忍不住的颤栗, 像是兴奋。

“我爱你。”

“把我的心掏出来看看，怎麽样？”

手腕被他紧紧攥住, 这人捏着她的腕骨就要往胸膛中使劲推去, 撕裂开的肌肤混着温热的液体在她指尖流淌。

榆满木讷的顺应着他的指示。

直到他感到心髒被她握住后, 榆满终于开口。

“不怎麽样——”

她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腕，垂着的指尖浸透了鲜红，榆满感受着指尖的黏腻，握紧了拳头。

“叙止”一脸可惜，他看着榆满将手抽走也不曾阻拦, 只是低头看了一眼破了个洞的左胸膛, 里头黑漆漆的像是个无底洞。

他不解的问她，“为什麽拒绝我？不是答应我了吗？”

“答应你什麽。”

“杀了我, 将我的心髒挖出，割掉脑袋, 这样我就是你一个人的了。”

榆满冷眼看着眼前的人, 眸中清明一片，“我从没答应你。”

他不知所措地向后退了一步。

“你不是喜欢我吗？”

“对, 我喜欢你。”

他点头, 笑的温柔，“那就对了, 既然你喜欢我，那就把我的心挖出来，这样我就是你的了，是你一个人的了。”

“叙止”停下后退的脚步，试探的朝她走去，想拉着她的手继续往自己的胸膛掏去。

这人出言蛊惑着她，眼看着少女垂下眼睫，整个人不再动作，他勾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