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满伸出的双手怔了怔,她不解的看着叙止,他要这件髒兮兮的衣服干什麽,不是说好替她缝补的吗?
可她终究还是没有拒绝叙止。
毕竟这件衣服她也不会再穿,送他也没什麽。
夜里。
榆满独自回了房,她怕叙止又胡思乱想,又亲了亲他的脸颊,惹得他一句话都说不清楚。
她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舒坦。
嘴角翘的高高,她抿着唇不知在开心什麽,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着滚。
可正当她闭眼之际,一阵冷风将木门推开。
来人着一身粉衣,她步履轻盈走得缓慢,转身将门阖上,直至走至榆满身前她才看清这女子究竟是何模样。
半明半昧中,女子的眉眼含情似水,她五官并不算有多好看,组合起来倒是极为顺眼,尤其那一双眸子。
她依往常那般坐在床沿。
“小满昨日去了何处,我可是等了你好久呢。”
榆满忘了这茬,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她有些紧张,莫名有种偷情的感觉。
偷情……
正当她这麽想到时,女子倾身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道,“你今日见了谁?”
真是碍眼
“我, 我没去见谁。”
榆满说得磕磕巴巴,咬着唇不去看她。
招惹这种变态与她而言已是常态,榆满早已习惯, 可面前的师姐显然对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
师姐每晚替她抚平伤痛, 她不是不知道。
那温和的灵息每夜都在。
除了昨夜, 她生生被痛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