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裳将酒坛子扔给他,“那你先喝完这坛酒再说。”
“咕噜噜,”薛况抱着酒猛灌,华裳却急着夺去他手里的酒坛子,“傻瓜,我让你喝你便喝啊,那麽大一坛子酒,也不怕撑死。”
突然,薛况握住华裳的肩膀,欣喜道:“谢谢华裳娘子,我知道我想做什麽了?我虽不如两位兄长和二妹妹有那般大的志向,但我就像一名守卫皇城的锦衣卫,每天巡视皇城,守卫京城的治安。”
薛况不好意思地笑道:“是不是觉得我没用,就连梦想也是如此上不得台面。”
华裳轻拍在薛况的肩头,“梦想本就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你看,我的梦想也只是当一名绣娘。每天能绣出不同的好看的花样。”
次日,薛雁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来,福宝赶紧进屋,将一封信拿给薛雁,薛雁看了信之后,脸色都变了。
福宝着急问道:“信上说了什麽,二小姐竟如此紧张焦急。”
薛凝脸色凝重,将信笺揉成一团,道:“信上说中山王已经说服北狄公主带兵驰援,北狄十万铁骑不日便会到达幽州。”宁王北上的第一站便是攻下幽州,直取青州和冀州,再和韩氏昭彙合。
“还有一件事,言观出事了。”
言观被中山王的人抓走,便意味着如意坊的情报消息落入中山王之手,而言观是宁王的钱袋子,负责着宁王手下将士们的粮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