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娜深吸了一口气，终于问出口。

“是见过啊！”

红昭说完，拿起茶壶把剩下半瓶又喝光了，随意地擡起衣袖抹了抹嘴角的茶渍。

“你几个月前不是就来过鬼市吗？这也没多久时间就记不清了？小小年纪就得了老年癡呆啊？”

没等袁娜激动地想要相认，红昭又大喘气来了一句，差点儿没给袁娜气出脑溢血来。

“我说的是在鬼市之外的地方，比如…人界。”

袁娜捂着自己起伏太过剧烈的胸口，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人界？小丫头你怕不是失心疯咯，我堂堂鬼将，去人界干嘛？我又不是鬼王！”

红昭此话一出，袁娜和梦星河齐刷刷瞪着她。

前者是希望破灭，看清了红昭不是故人。

后者是风评被害，看清了红昭指桑骂槐。

“行了，没什麽事，我就先去忙了！我又不是鬼王，哪有那麽多閑工夫在这陪你们瞎扯～”

红昭看到梦星河眼神不太友好，赶忙起身就要离开。

“换壶新茶过来！”

梦星河扶着自己的太阳穴，无奈道。

红昭算是个得力干将，只是嘴巴碎了点，他不听就是了。

要是因为这点儿碎嘴子的小事罚她，耽搁了鬼界那些琐事，最后辛苦的还是他自己。

“好嘛好嘛，鬼王大人且等着，属下这就去泡新茶！”

话音未落，红昭已经跑没影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