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婳笑得如妖精般蛊惑人心,她可太喜欢他这乖巧听话的模样了。

就像笼中的金丝雀,真是惹人怜爱呢……

楚婳见他沉默不语,面上倒是一副被天大喜悦砸晕了的模样,笑得更是肆意妄为。

“怎的,阿煜不愿?”

百里景煜怎麽可能不愿?

他只是在想,殿下所说的“伺候”到底是哪一种“伺候”,竟还需要他洗净后再来?

“伺候殿下是奴的福分,奴谢殿下恩宠。”

百里景煜俯首行礼后便欲退下,却不料衣衫的系带突然被楚婳用力拽住。

一瞬间衣襟大敞,里面漂亮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楚婳目光灼灼盯着眼前诱人的身姿,懒洋洋又勾人地轻笑一声。

“今日这身衣物太过规矩古板,本宫还是喜欢阿煜的这番模样,哈哈哈!”

见他面红耳赤地仓皇而逃,楚婳愉悦地勾了勾唇。

待百里景煜沐浴更衣返回时,昏睡不醒的楚佑已经躺在了凤床的里侧,而楚婳就斜倚在床榻外侧。

二人虽然没有同盖一床被子,但毕竟也算是同榻而眠。

百里景煜伺候楚婳净面、泡足后,便候在床榻不远处,等候吩咐。

只是有些失望的是,与他先前设想的有所不同,这几日楚婳倒是没再对他动手动脚。

期间她除了召见过几次太医,确实是全身心都扑在昏迷的楚佑身上。

就这样一直到三日后,楚佑才从昏睡中悠悠转醒。

这三日三夜间,楚婳一步也未曾离开过她的凤栖宫。

準确来说,是她一步也没离开过楚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