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在这小郎君漂亮得过分的面孔上,她不介意大发慈悲网开一面…
“本宫也并不是那麽不近人情,这样吧,若你能猜到本宫在你后背上的画作,本宫不仅饶了你,还收你入公主府,如何?”
百里景煜这才注意到摆放在紫檀木方桌上的画笔与颜料,先前他以为他的殿下要和他…
这些颜料似与寻常的颜料完全不同,竟散发着淡淡的荧光。
他刚刚只顾着暗搓搓地兴奋激动了,哪曾注意到这些?
原来殿下的意思只是让他脱下上衣后,趴在方桌上作她的画纸吗?
“奴谢殿下不责之恩,那殿下可要说到做到。”
楚婳轻蔑地勾了勾唇,毫不在意。
她就不信了,他后背上又没长眼睛,怎麽可能知道她画得什麽?
“本宫自是一诺千金!”
百里景煜裸露着上半身,以双肘撑着桌面,乖顺地趴在那,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
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毛笔在他后背勾勒出的线条与轮廓,痒痒的、酥酥的,从后背直到心里。
他的殿下离他实在太近,女子淡淡的幽香毫无征兆地飘入他的鼻中,都要让他醉了。
更要命的是,刚刚偃旗息鼓之处,似乎又要有卷土重来之势。
百里景煜仿佛被烈火烹油一般,备受煎熬,度日如年。
不知过了多久,楚婳终于完成了自已的大作。
“你猜吧?如若猜错了,本宫可是要治你的罪噢!”
“殿下,仅口说未免太过无趣,奴可以画出来。”
楚婳见他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忍不住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