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还没说,但陈大石的牢狱之灾是免不掉的,就是那个陈英柱,他可能还不会被怎麽样。”
“唆使陈饼子来污蔑大龙还不算啥啊?”田雨蓉想不通。
严龙舟道:“陈英柱这个人太过狡猾了,他其实没有真的犯下啥,唯独捆了光子,但我看光子的意思是不会追究,所以不好说。”
田雨蓉撇嘴:“真是祸害遗千年……”
陈英才满脸複杂:“我就说怎麽会在那边遇见你们,原来是出了这麽大的事情。”
田雨蓉忽热道:“对了英子,你先前和陈英柱那事到底咋回事?他们可是把你恨死了!”
田雨蓉刚问完,就被秦铁牛碰了一肘子,田雨蓉不乐意了:“你碰我干啥,你碰我我也要问啊!”
秦铁牛:“……”
陈英才看了眼院子里的长辈,神色慢慢变得严肃起来:“爹、舅舅、舅母,如果我说当年的事和我无关,是陈英柱带我去赌场的,你们信不?”
“啥?!”
田雨蓉猛地站了起来:“你这话啥意思?陈英柱害得你吗?!”
陈英才皱着眉头:“其实也不算害了我,我自己也染上了那玩意,不管怎麽样说都是我做错了,但是真的不是我带他去的,是他带我。”
陈英才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
“那时候我和柱子关系还算不错,经常一起进城换点钱之类,有一回他就神秘兮兮地找到我,说是有个钱生钱的好地方,是哪你们都晓得了,我那时候也是鬼迷心窍,这怪不得其余人,后来有一回,她娘发现他偷偷从家里拿钱了,柱子害怕得很,就说是我带他去了赌场,当时我还不晓得这件事,还是娘回来偷偷抹眼泪我才知道的。我给娘解释了,娘让我不要再赌,但是那个事情好像就被赵氏认準了似的,定是柱子在家中这麽说的吧。
但我也不是个东西,我当时有了瘾,没听娘的话,只是我不愿意和柱子一起去了,自己去,不过县城的赌场就那麽多,经常遇见,我赢得多,柱子就输,他也很不高兴,我们起了几回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