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龙舟嗤了一声:“不然呢,外面山上能有啥好东西,要不是您不让我进去,我也不会只有这点收获了。”
他话音刚落,就被严老头在后背抽了一下:“你还不满了?不让你进深山是为你好!臭小子,整日就想着猎大家伙,也不想想自己!这野鸡野兔不够你造的?!”
严老头下手没留情,但严龙舟皮糙肉厚是没半点儿感觉,说话间一盆豆饭都见了底,他摸了摸肚子:“真不够,我现在就把野鸡杀了烤着吃。”
说实话严老头也没吃饱,看着那两只扑腾的野鸡不说话了,但想了想还是道:“算了,你留着,明个儿给村口王大娘送去。”
“送她干甚?”严龙舟挑眉问道。
“干啥干啥!给你臭小子说亲!”严老头气呼呼的,自己这个儿子也十八九了,虽然模样不差也力大如牛,可脾气却像是山沟沟里的石头一样,又硬又臭。
过完,严龙舟皱起眉头:“说什麽亲,我不娶。”
“你说啥!你再说一遍!”严老头打起儿子来是半点儿不留情,但事实上,从十三四岁开始,他就拿自己这个儿子半点法子没有了。
严龙舟躲都不躲:“不娶,娶个娇滴滴的女人作甚?还要看他家脸色,谁爱娶谁娶去,我反正不娶。”
说完,毫不留情将那只野鸡给抹了脖子,严老头在一边看着气得够呛:“犟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