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知光点头:“那看来是我想多了。”
“也或许是有用的线索。”薛慎道,金吾卫将绣庄搜得仔细,对女郎们却未近身搜查,只循例盘问。现在看来竟是一叶障目了。他继续问:“还有吗?其他异常。”
俞知光慢慢摇头:“该说的我都说了。”
薛慎哦了一声,又凑近去,被困在怀里的小娘子睫羽浓密,轻轻眨了两下,再缓缓闭上,像蝴蝶熠动的翅膀。
他得到了默许。
薛慎偏了偏头,用同之前截然不同的耐心,吻上柔得不可思议的水润菱唇,一遍遍地含吮舔舐,昏暗车厢里,只剩下两人都略微急促的呼吸。
俞知光肉乎乎的指头突然按在他下颔,人往后缩了一下,含含糊糊道:“扎。”
下一瞬,又被他堵上了双唇。
当然扎,军营住宿条件粗糙,连刮胡刀都不如府里的趁手,行军榻薄垫子和棉被加起来,还没俞知光拔步床铺的茵褥厚。他怎麽会宿在军营忍了这麽久?
不够,怎麽亲都不够。
心底隐隐生出的焦渴无法解除。
薛慎手掌抚上她侧腰,小娘子不情愿地哼哼唧唧:“痒,别摸了……”他手掌转至她后背,一路攀上肩头扣住,想吻得更深些,唇蓦然触到了她哼唧间微张的齿关。
俞知光那些话本子,写到亲吻时,都是怎麽描述的?黏黏糊糊的字眼如水过鸭背,没留下半点有用的指示。
薛慎全凭本心,闯了进去,犹如游鱼入了一方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