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三两下,还真搜出东西来。
“大人。”司役将东西递上。
“有劳了。”
那东西不是别物,正是方才他们寻到的账本与那支值十贯的簪子。
卫骧也未多问,便叫人将陈状元带走了,命案当前,即是卫骧是刑部之人也不可私下审人询案,若非公开审理,需得有四品官员一同会审。
人既已捉到,卫骧自然不再久留,他拿起账本与簪子就起身,“你也回去罢。”
“大人。”尹姝紧随其后。
卫骧停下身。
尹姝犹豫片刻才道:“大人明知他方才就在屋内,为何不就地捉住他?”
尹姝这一问自然不在他意料之外,他轻笑了声:
“不见贼偷,你怎知他要的是什麽?”
尹姝立在原地,等卫骧都走远了还未回神。
她转身看向屋内,依旧是方才狼藉的模样,陈状元很谨慎,并未乱动。
妆匣里的花头簪一支未少,偏偏空了摆着鬓钗的那只匣子,还有那七张银票,她方才拿出后并未来得及放回去,明晃晃摆在台面上,也并未被陈状元偷走。
即便是将簪子典当变卖了,若有心人查,那下家是谁t也都能知晓的,这无名无姓的银票不要,为何偏偏要偷走簪子?
再则,邹林氏的账本与他又有何干系,他为何偏要为此让自己陷于险境?
“尹姑娘。”屋外有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