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之前,我们明明说好只做表面夫妻,后来你又想反悔。陆迢,不是什麽都能凭你心意。以前的东西你翻再多出来我也不会解释。”
“表面夫妻,原来如此。”陆迢嗤笑了声,眸中墨色翻涌,“因为是表面夫妻,你就能心安理得在那张床上把我——” 把我当成旁人。
后面几个字实在是荒谬又可笑,他永远不会说出口。
陆迢戛然而止,一步步将秦霁逼退至门边,问道:“是麽?”
他问她时声音极轻,眼神中掠过一丝嘲讽。
秦霁沉默不答,心头已然狂风大作。
她心安理得在那张床上把他——怎麽了?
怎麽了?
是她逼了他?
前几日晚上发生的事情,秦霁模糊记得大概。大概就是她揪了他的衣领,亲了他,然后……
她越想越心虚,越想越没底。
秦霁不再想下去,深提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她擡眸,直直回视过去,“我为什麽不能?这是你亲口说的。”
不喜欢一个人,未必就不能与他寻欢作乐。
他行,她自然也行。
陆迢也记得这句。
他怎麽都没想到,有一日,她真会用上这句话。
他等了整整五天,终于等不下去,想问她要一个说法,不曾想要到的却是自己的说法。
两道目光交彙,片刻后,陆迢胸中怒意渐渐消弭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