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喜欢你,秦霁。”
这些话,陆迢平常绝不会宣之于口, 肉麻又黏牙。只是想到昨夜她态度突变, 唯一的可能t便是见过书房那些东西。
他遮掩不了,索性把自己剖开。
秦霁仍是不应,他沉默稍时, “你对我无意,我也清楚。”
这句是入耳的实话。
被子里的秦霁动了动,陆迢顺势拉下被子,撚起秦霁散落肩头的一缕青丝缠绕指间。
“可是不喜欢一个人, 未必就不能和他一起寻欢作乐。”
他又靠近了些, 唇擦着发丝,几乎要掠过秦霁耳畔。
“你昨夜难道不舒服麽?”
细微的气流灌入耳中, 卷起一阵痒意, 与夜间某些记忆重合。
秦霁耳垂倏地红了个透,被窝下, 粉滴滴的脚趾头一个个蜷紧。却不知该回些什麽。
她从未遇到过如此厚颜之人。
咬了半天唇,秦霁冷着脸道:“我不听了,出去。”
她实在是很不会生气。
“昨夜是我的错,我们的约定还做数,倘若——”陆迢说至一半,停下来看着她。
“倘若什麽?”秦霁没好气地扭过脸。
陆迢支肘在她身侧,“倘若你想过线了,就悄悄告诉我,如何?总归我们是夫妻,你不要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