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霁将橘子架好了放在炭火边上,托腮闻着丝丝缕缕的橘子香气,不时看一眼陆迢,乖巧对他笑。
努力粉饰太平。
陆迢将那些书都粗略翻了一遍后,脸色沉了许多,对上看过来的那双笑眼时,全然没有了先前的温润模样。
他捏住女子精巧的下颌,“你这些天过得倒是自在。”
不知怎的,秦霁从这话里听出了一股怨气。
她病了许久,没力气再同陆迢吵一架,不管吵赢吵输,吃亏的总有她一个。
“哪有?”秦霁将他的手推下来,在膝上摊开,将自己的掌心贴上去,无聊地比了比大小。
她刚刚烤完火,手心还温热着,只碰了一下,又要收回。
陆迢握住即将溜走的指尖,轻轻一带,便将人揽入自己的怀中。
埋进颈间闻了闻,是浅淡的药香。
“真不难受了?”他低声问。
侧贴在颈上的鼻梁微冷,然而他说话时喷出的吐息又是温热的,冷热交替,有些不合时宜的痒,惹得秦霁脖子往后缩。
想退开时腰已经被扣住,男人擡首,幽沉的目光在她脸上梭巡。
意味已经十分明了。
算一算,上一次到现在的确隔了不短的时日。
难怪他今日肯收着脾气,秦霁回答得不像之前那样肯定。
“好了一些。”
箍在腰间的力道又重了几分,男人的吻紧随其后。
被放在床上时,秦霁已经被亲得晕晕乎乎,男人放下珊瑚红的床帐,带起的风惹得她一阵瑟缩。
“冷”秦霁语气弱弱,推拒得不算明显,全凭陆迢的良心来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