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这个想法说给盛隆和听,一方面是为了缓解自己的恶心,一方面也是让他不要在意。
得到盛隆和的摇头:“你不了解男人,他不是第一天对你有这份心,自然不是第一天做这种梦。”
“澜庄公主一案后,他才开始梦到书中情景,那麽公主一案之前呢?他有没有梦见过你?又梦见了什麽?”
觅瑜的脸色又不好了。
她咬着唇,忿忿拍打他的胸膛,朝他撒气:“你、你告诉我这些做什麽?想让我犯恶心吗?我——我根本不想知道这些事情!”
盛隆和含笑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记,露出一副无奈的神色:“我本来不想说的,谁叫你心疼他,话里话外觉得他可怜,我过分?”
“为了不让你産生误解,我自然要证明清白,告诉你,我这麽做的原因。”
觅瑜气恼道:“夫君胡说,我哪里觉得他可怜?更没有觉得你过分。”
“是吗?”他道,“那是谁说我心思缜密,手腕高绝,不会有半点担心的?”
她一噎,有些心虚地辩解:“这、这是在夸奖你——”
盛隆和好整以暇地一笑。
看着他的神情,觅瑜越发心虚,终是抵挡不住,讪讪道:“我……我承认,这话有点不好,但我不是为了盛淮佑才这麽说的,是单纯地觉得、觉得……”
“觉得什麽?”他询问,“觉得我很可怕,心肠歹毒,连将死之人都不放过?”
她连连摇头。
“只有一点点。”她依偎在他的怀里,小声道,“而且不是可怕和狠毒,是……就是那种感觉,夫君能明白的吧?”
盛隆和发出一声嗤笑。
“在心里说我坏话,还要我明白你,和你心有灵犀。”他擡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看向他,“你是不是想得有点太美了,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