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没用。”他像是知道她想要问什麽, 抢在她询问之前答道, “因为在公主尸首被发现的当天,那支步摇就被我哥哥取走了。”
觅瑜一怔。
盛瞻和取走了步摇?什麽时候的事?案发当天……不就是她小産翌日吗?那一天, 她明明记得他都在寝殿里陪着她呀,寸步不离。
虽说如果较真的话, 她是有休息的时候,不能确保他一直陪着她, 但——他的神色在她睡去和醒来前后无二,没有半分变化,他竟能瞒得她这样紧?
盛隆和看着她,微笑道:“怎麽,不相信我哥哥会这样做?”
她怔怔摇首:“我……只是没有想到……”
他道:“你想不到是正常的,他本来也没準备告诉你,如果不是晏颐祥的女儿多嘴,他连公主遇害一事都不会让你知道。”
她越发愣怔:“为何?”
他道:“没有为什麽,你同这件事又没有关系,有什麽必要让你知道?你那时身子又不好,少思少虑、不操心外事才是正理。”
觅瑜辩解:“可这桩案子不是普通的案子,它——它和那本——”
“和那本邪书中写的,有八分相似?”盛隆和接过她的话,“那你有没有想过,我哥哥正是顾虑到了这一点,才不告诉你?”
觅瑜咬唇不语。
她当然想过,早在得知案情的当天,她同盛瞻和闹的时候,她就想过。
盛瞻和顾虑得也的确没错,这桩案子带给她的打击太大了,让她几乎对人生産生了怀疑,如果不是盛隆和的突然出现,她恐怕到现在还没有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