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解道:“可……这同杀害萧宗弼有什麽关系?为什麽他遇害后,萧家就能被冠以通敌卖国的罪名?”
盛隆和道:“自然是为了更好地寻找借口,给死人泼髒水可比给活人容易得多。”
“何况这也算不得诬陷,因为萧宗弼的确勾结了中原的部分官员,通过倒卖军器牟取暴利。”
“不过北越王不知道这件事,他密令使节杀害萧宗弼,仅仅是为了选择一个趁手的对象开刀。”
觅瑜点点头,表示明白。
又问道:“那,兇手为何会心有不忿?爹爹不公布两年前的那桩旧案,不正好给了他们发挥的余地吗?他们可以尽情给萧家人按上罪名。”
“因为兇手也有自己的打算。”盛隆和又喂了她一粒葡萄。
她有些不想吃,但拒绝不了,只能微张小口,顺着他的意含下,娇嫩的唇舌轻舐他的指尖,留下一点晶莹的痕迹。
看着她的举动,盛隆和满意一笑,仿佛她含的不是葡萄,而是别的物什。
他道:“金荣是萧宗弼的亲信,萧宗弼当了多少年的正使,他就当了多少年的副使。萧宗弼勾结中原,倒卖军器,你觉得金荣会不知情吗?”
觅瑜没有回答他的话,因为他这说法明晃晃地表示,兇手是知情的,还有很大的可能与萧宗弼为一丘之貉。
她咽下柔软的果肉,让香甜逸散在唇齿之间,询问:“兇手有什麽打算?”
他回答:“中原与北越时有摩擦,但都是一些小打小闹,近两年来,北越更是把重心放到了和澜庄的草原争夺上,与中原几乎止了兵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