觅瑜的脸又红了。
怎麽会有人问这种问题?就算他是她的夫君,也不能——还是说,夫妻间谈论这种事是正常的?毕竟她的娘亲也问过她……可她不习惯呀,她会害羞——
“纱儿、纱儿觉得还好……”她磕磕绊绊地回答,回答到一半又觉得不妥,好像她嫌弃他似的,连忙换了一个更好的词,“不、是不错——也不是,是……是很、很妥帖……就是这样。”
偏生他还要问她:“纱儿喜欢吗?”
她只能顶着一张通红的脸,极小幅度地点头,应声:“……喜欢。”
盛瞻和缓缓笑开。
“那就好。”他握住她的手,“今后我们便如这般,既能使你免受生育之苦,也不必让你独守空闺,嗯?”
这话真是……好像是她盼望着同他云雨一样,明明是他喜欢和她这麽做,享受到最多乐趣的人也是他,怎麽到头来反成了她自己不知羞耻……
觅瑜有心想要反驳,但在盛瞻和含着笑容的注视下,她就是有千言万语,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只能咬着唇,红着脸,擡起水盈盈的眸子看向他,再度极小幅度地点头,应道:“纱儿都听瞻郎的……”
……
翌日,觅瑜随盛瞻和前往刑部大牢。
途中,她得知了他準备查这桩案子的又一重原因。
原来这位高小公子同奇王有些交情,如今奇王尚不知此案,没有什麽反应,但为了弟弟,盛瞻和还是决定仔细查一查,还高小公子一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