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怔,脸色一红,点点头:“是,女儿不敢忘记。”
赵得援怀疑的目光在两人间打转:“你们母女俩又背着我做什麽事了?”
祝晴泰然自若地反问:“女儿家的私事,赵大人也想要打听?”
赵得援一噎,干咳一声:“我不过随便问问,那什麽……琅儿,快带你妹妹回去。”
“是。”赵寻琅应首,“孩儿告退。”
觅瑜在兄长的护送下回了房。
守在闺苑门口的禁卫换了一批,不知是被她迷倒的那些人还没有醒,还是去领罚了。如果是领罚,又是谁的罚,太子殿下的吗?反正赵府是不敢降罚的。
觅瑜对自己的药有信心,寻常人少说要过三个时辰才能醒来,但她不确定禁卫是不是寻常人,尤其是在见识到太子暗卫的身手之后。
太子仁厚不假,能够包容她的逃婚,可光有仁厚之心是坐不稳太子之位的。
遑论这一朝风波不断,兇险处处,他自小生活在废后的阴影之下,经历胞弟献祭之事,这样一位东宫之主的心思……
“姑娘?姑娘?”
侍女的轻唤打断了觅瑜的思绪,她回过神,道:“没什麽,今晚是我不好,连累了你们。”她在堂屋中被罚跪时,她的侍女也受着同样的罚,直到她回来才得到赦免。
慕荷道:“姑娘说哪里话,只要姑娘好好的,奴婢们就好好的。”
青黛道:“女儿家在婚前感到紧张是正常的,姑娘若觉得不安,尽可和奴婢们说说话。奴婢虽不知晓几个大道理,同姑娘说道说道还是能够的。姑娘……”
她小下声:“就算姑娘要离开,也别忘了带上奴婢。姑娘在哪里,奴婢就在哪里。”
“青黛姐姐!”慕荷低声惊呼,显然想不到她会有此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