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停:“”
他擡头重新问:“你知道你在说什麽吗?”
“”这句的歧义是有点大了,宁映舔了舔干涩的唇,干巴巴道:“我只是单纯想让你脱个衣服。”
“单纯?”
“脱衣服?”
贺时停笑了一声,“脱衣服单纯?”
宁映闭了闭眼睛,解释道:“你的伤口应该还没上药。”
“哦。”
宁映看了他一眼,听他这个语气,还怪可惜的。
她扯了扯唇,“我的想法是单纯,不单纯就只有你自己喽。”
贺时停没反驳,收下了她的嘲讽。
说着,他便自己解了外衣。
突然他手上动作一顿,擡头盯着那炙热的视线。
“你确定要眼也不眨地盯着。”
“哦,”宁映若无其事地转头,顺便还反驳一句,“我没有眼也不眨。”
“另外,我也不想那什麽。”
“又没什麽意思。”
贺时停嗤笑一声,“呵。”
他只脱了一只肩膀,伤口在胸口偏上方。
见他收拾好了,宁映才回头。
免得又被他说成什麽心思不轨的什麽人一样。
她转头。
那伤口狰狞。
因为箭中有毒。
已经过去很多天了,但是一直都不见好转。
甚至伤口周围的肉更加严重,不忍直视。
宁映一直盯着那伤口,视线一直落在上面,不曾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