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他手中,无意识把弄着荷包的穗,微微从荷包开口处探出一点角的信,她好奇,“你和我要这封信,是怕陛下知道你和我有联系,若追杀你的人真是陛下,他知道后将目标转移到我身上”
齐深没有否认,“是有这个顾虑。”
见真是这样,宁映反倒松了一口气,她断断续续,“其实,这个信,陛下早就已经看到了。”
齐深:“”
“不过不用担心,”她回想起当时贺时停第一次拿到这封信的时候,似乎也没有什麽其他的表现,“陛下好像没有多想。”
“我现在也好好活着,看样子,他似乎也没有想要杀我的表现。”
“”
齐深一时沉默下来,也不知道再想什麽。
两人耽搁的时间是有点长了。
宁映这才道:“你见陛下什麽时候都可以,这不急,你现在应该先把自己的伤养好。”
“行了,知道了。”齐深无奈,“比方才那个府医还啰嗦。”
宁映:“”
这里虽然偏僻人少,但景色还是挺好的。
坐在亭子里,一眼望去,刚好可以看见清澈的池水,加上时不时吹过来的清风,很是舒服。
她暂时还想留一会。
便道:“我还想在这多呆一会,你注意身体,不要乱下床走动。”
“”齐深悄声笑了一下,“知道了。”
说完,也不打扰她赏景。
“你走得动吗?”宁映起身,“我扶你回去。”
“倒是还不至于瘫痪至此。”
亭子来处有台阶,若是下去还是有些不方便,宁映便走上去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