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刚拂了拂到河里的水,贺时停就把手收了回来,面无表情地拿出帕子擦了擦。
目光盯着宁映还在河里的手,看她像是感觉不到冷一样。
贺时停问:“水不凉?”
河灯越来越远,宁映就把手收了回来,方才还没感觉,一脱离水,就感觉一阵刺骨的凉意往手心里钻。
她道:“很凉。”
“知道凉你还伸手?”贺时停扔了一个帕子过去,让她擦手,“和梅正初待一起,脑子待傻了?”
“”一时分不清他是在骂梅正初还是在嘲讽她。
宁映用冻僵的手接了帕子,胡乱地擦了擦,擦完后,正要把帕子还给他,
她擡眼看了他几秒,突然道:“可是我现在是和陛下待在一处啊。”
贺时停接帕子的手一顿,“”
所以是,她现在因为和他待在一处,所以脑子才傻了。
他眯了眯眼睛,警告她,“你和梅正初待在一处落下的后遗症,少来碰瓷朕。”
宁映:
话里的嫌弃溢于言表。
她很好奇,“梅公子是惹到陛下了?”
贺时停低眼看着她,一字一句,“没有。”
“那陛下您为何总是针对梅公子?”
贺时停像是听见了什麽笑话,随即不屑自问自答,“针对他?你想多了。”
“那”宁映慢吞吞地指了指自己,“那该不会是在针对我吧。”
贺时停倒是来了兴趣,“那麽敢问宁姑娘是做了什麽事,能让朕亲自针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