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鲤看她面色悲伤,停下了动手的挣扎,便挥挥手,叫侍卫将她放开,然后都退下。
贺骁率先退出去,几个侍卫也走了,只剩祁海还守在旁边。越鲤说:“你也出去吧。”
祁海犹豫道:“小姐,职责所在,我必须寸步不离。”
越鲤说:“没关系,你在外面守着。”
祁海非常执着,怎麽说也不肯,他已经快被越鲤吓出毛病来了。越鲤只好让他待着。
越鲤自己先坐下,再伸手向贺平香示意也坐。贺平香恨恨地看着她,过了许久,才肯落座。
她首先质问:“你在给我喝的茶里下了毒?”
越鲤说:“对。”
“你装得那麽好心……”贺平香想要控诉她,却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她做都做了,会因为贺平香说什麽而愧疚吗?
越鲤说:“平香,我为了我的立场,就像你为你的立场一样。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也是真的不会为了你忘记原则。”
贺平香大喊:“你可以不这麽做,你可以不要对我好!”
如果只是单纯的敌人,贺平香根本不会难过。
她痛苦地问:“既然最后要害我,你为什麽要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