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逸飞挂着泪痕,说:“陛下,我好想做那种不需要历练,直接上大战场的千古名将。”
越鲤骂道:“真是好高骛远,若是派你去做韩信,都遇不到刘邦,估计在胯下之辱那一节的时候就不干了。”
俞逸飞委委屈屈,说:“我若是这麽不堪,陛下当初为什麽要留下我……”
越鲤看他一眼,真不知说什麽好。那时候宁长风刚走,越鲤不确定他什麽时候回来。朝中文官选拔了不少,武官还有空缺,正好俞逸飞撞上来,资质又上乘,越鲤便把他当棵好苗子栽培。
他就是多余长了这张嘴,其他都还在t越鲤满意的範围内。
越鲤不回答,他自己沮丧说道:“别人都说陛下是看中我相貌长得好,一时受了迷惑,才留下来,做了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俞逸飞抽噎一下,难受地说:“长得好看又不是我的错,是天生的,我也想做个对陛下有用的人啊……”
“……”
越鲤一副好辩才,硬是无言以对。
俞逸飞还在说:“况且再好看的人,也会有看腻的一天,我要是做不出什麽成绩,等陛下看腻了,我怎麽办啊!”
越鲤不能骂他照照镜子,因为他确实长了好皮囊。即便这些年越鲤什麽都见识过,依然要承认,很少见他这样好的相貌。
只是听他自己说出来,怎麽这麽让人想照脸扇他呢?
越鲤点拨他道:“也许,你应该换一个人来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