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鲤被他亲得失神,迷迷蒙蒙看着他。
事实真相一点都不重要,唯一重要的只有她。
宁长风说:“我想你骗我一辈子。”
第 70 章
他的亲吻落在越鲤脸颊、耳侧、脖颈和胸口, 越来越危险。越鲤后背和腰身酥麻,倚在他怀里,听到他低声问:“可以吗?”
越鲤勉强回答说:“我已经没有什麽好骗你的。”
他判断不出越鲤说的是真情还是假意, 他也不在乎,只说:“我不是问这个。”
宁长风的手臂在她腰间, 像揽t住一枝亭亭玉立的荷,不蔓不枝, 窈窕美丽。
……
……
晚上雨势变小,但仍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在床榻里也能听到潇潇雨声。
宁长风侧身看着昏睡的越鲤,她两颊残红未消,像她曾拈在指间夹进棋谱里的红山茶花瓣。
当年宁长风见她的第一面, 她从马车里出来惊喜地叫了一声宁将军,宁长风擡头,于山河飘摇的乱世之中望向她。从那时起, 宁长风就时常觉得, 她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明豔而生机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