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鲤神神秘秘说:“他说念你一片忠心,感动不已,不如遂了你的愿,叫你殉葬。”
姚净远整个人都僵住:“这……”
越鲤好心说:“这件事我不曾向别人透露,卿如此人才,我舍不得。你听话,我就不提起,这世上只有你知我知。”
姚净远哪里会听不出来越鲤在寻他开心,但越鲤是帝王,他一个做臣子的,只能硬着头皮答应:“陛下,这,臣当然,谢陛下……”
越鲤拍拍他肩膀,潇洒回韩府去了。
叛军头子已经捉住,几个主要将领也擒了个七七八八,这一夜越鲤睡个好觉。宁长风绷着的弦也终于松懈下来,回到宁府旧宅,撑着下了几道命令,沾着枕头便睡着。
他一觉睡得香甜,早上下人来叫他起床上朝,叫了三次才醒,刚醒来还发懵,不知身在何处,以为依然在汝南宁家。
今天的朝会声势浩大,宁长风才初次参与,就已经是话题中心。大家的站位论资排辈,前方三名老臣挨个排开,领着最高文职的韩世临随后,接下来就是宁长风。他虽没有官职,但站在衆臣前头,谁也没有意见。
等衆臣站定,他擡头去看越鲤,她居于上方,朝服庄重,面上看不出,里面右臂绑着一条守孝的白纱。
吕文镜捆得结结实实押进来,口中依旧骂骂咧咧,一口一个钟珑小儿不配皇位。越鲤都听烦了,不耐道:“闭嘴,再不闭嘴,便不审了,直接推出去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