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璋无奈地笑了笑,“你倒是信得过我。”
林晚见他眉头紧皱,又打趣他道:“别不高兴了,射中了你可以赢比赛,射偏了你可以换,妻子,怎麽看都是两全其美的事啊?”
容璋磨了磨牙道:“既然你自己找死,我自是要成全你。”
王丞相这个裁判见场下如此失控,可不敢擅专,去高台上禀了皇帝,皇帝可不是畏缩的懦夫,当即同意了不说,还加重了此次比试的奖品,谁若是赢了这场比试,除了可以获得他的墨宝以外,还可以额外获得由内务府打造的头面一幅,全当是给当靶子的夫人压惊的。
至于输了的人,强者从来不会怜悯弱者。
连皇帝都同意了,比赛自然如常进行。
按照顺序,依旧是容璋先举弓,几乎是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沈馨宁甚至紧张得攥紧了帕子,眼珠子似乎要粘在容璋身上。
可方才还放出狠话的容璋,此刻却连挽起弓也十分艰难,就仿若手里举着的不是弓箭而是那千斤重的鼎。
迟疑半晌后,他将手中的弓箭扔掉,举起双手面向王丞相,“我自愿认输。”
沈馨宁都看傻眼了,只觉得是林晚那个女人给她表哥下了蛊,不然分明以他的箭术,也未必就能伤着那个女人,却为何直接放弃比赛?
这是生怕她受到一点点的伤害啊?
沈馨宁气得腿一软,险些就摔倒了,就表哥对这个女人的热乎劲儿,她要如何才能取而代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