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场对面的姜芙,也显然是坐不住了,她在衆目睽睽下进到射箭场,“殿下和容侍郎若是按照寻常比法,只怕是到天黑也比不出个输赢,不如来一场难度大的,由活人当做靶子。”
王丞相开口道:“这主意倒是不错,可问题是由谁来当这个靶子?”
活人当做靶子那不是去送命啊,不论是谁去做这个靶子,都太过于残忍。
姜芙拍了拍手,便有她的侍女牵来一匹白马,还呈给她一个猎犬脖子上带的铃铛。
姜芙将铃铛系在发簪上便翻身上了马,“箭矢无眼,自然是不好叫不相干的人做靶子,我愿意给殿下做这个靶子。”
衆人皆是一惊,这是疯了吗?
有那姜芙从前的闺中好友,便劝她,“芙妹妹,你不要命了啊?还不赶快下来?”
连七皇子也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冷声叱她,“简直是胡闹。”
可姜芙却并不理会这些,只定定地看向林晚,而后挑衅地一笑,“容夫人,到你下场了。”
林晚看了一眼方才被七皇子射死的那只猎犬,只觉得心里一凉,十二分不想下场,可又不想被人当做孬种,丢了容璋的脸,便战战兢兢地进了场。
林晚这一下场,可乐坏了许多人。
其一就是太子,太子自然明白此间兇险,照他说,林晚死在这场比试中才好,从前容璋可是和他好得能穿一条裤子,如今有了隔阂还不就是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