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又面向林晚,问她:“晚晚,你来给你师兄说,我可有什麽旧情人?”
林晚脑中闪过折颜的影子, 但马上又否认了,折颜来泉州城干什麽呢,总不能是为了她吧?
但旋即眸光扫过容璋那清隽无双的面颊,心里有了另一个呼之欲出的假设,却见容璋没有半分慌张,还沖她好整以暇地笑了笑,又不那麽确定了。
正好, 此时兰英牵着阿奴正往这边来, 见阿奴目光紧锁在容璋身上,笑得眉眼弯弯,林晚便再也没有迟疑, “师兄,是你误会他了。”
裴文拓见那两人, 一个惯是会装,一个惯是好骗,一时间竟生出一种这两人才是绝配的叹然来。
阿奴挣脱兰英的手,来到容璋身边,奶声奶气地道:“爹爹是来接阿奴的吗?”
容璋牵着阿奴胖乎乎的手,又看了一眼林晚,“要回了吗?”
见他要走,裴文拓忙道:“容侍郎来都来了,何不喝一杯再走?”
他的话说得很是和煦,可那眼神却算不得多和善,甚至扬起的眉尾还洩露了一丝挑衅。
“好啊。”容璋当即应下,看向裴文拓的眼里满是不屑。
关胜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家主子爷,世子爷的病况旁人不知,他如何会不知?站起来都费劲了,哪里能够喝酒啊,何必要如此逞强啊?
林晚也似乎想到了这一点,便劝他,“你不是才中了毒,喝什麽酒啊?我不许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