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没再理会他,端着餐盘就离开了。
看着林晚怒气沖沖的背影,容璋唇角却越扬越高,早知道他受伤可以有这等待遇,他合该一开始就使苦肉计才是。
只是,他才笑了一会儿,便从口中吐出一大口鲜血,染得白绫中衣格外瘆人。
吓得关胜大呼一声,“世子爷,可要再请大夫?”
容璋摇了摇头,“无碍,不要惊动她,她心思浅,见到这些血,指不定要晕过去。你赶快去準备车马,等回了金陵,自有太医为我诊治。”
却说,林晚只当容璋吃了避毒丸,并不知他已如此病重,更何况,那人还有心思戏弄自己,可见身子骨好得很,是以并没太过担忧。
是以,当兰英来邀请她一道去探望师兄时,她没有多想便应了下来,带着阿奴驾了马车进城,只叫一个小丫头给关胜带了话。
关胜一听裴文拓的名讳便感觉要遭,果然等他一转述,世子爷便铁青着一张脸道:“她怎麽敢?怎麽敢当着我的面去会那个奸夫的?”
容璋强忍着蚀骨的疼,从床铺上站起身,随意套了一件绛紫八宝团纹圆领袍便要出门,吓得关胜赶紧跟上,“世子爷,你别激动,你现在还在病中,兴许不是你想的那样呢。”
容璋没好气道,“少啰嗦,还不快备车。”
第37章
林晚到了裴宅, 裴文拓在前院的花厅接待他们,没多久,阿奴打翻了茶杯, 弄髒了一衣裳,兰英虑到裴文拓有话要同林晚说, 便主动请缨带阿奴下去换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