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璋眸色暗了暗,立马站起身来,端出个正人君子的模样走进了隔间的净室。
容璋从净室出来时穿了件宽大的袍子,靠在床头的引枕上看书,等林晚穿了一身同样粉色的寝衣出来时,他手上的书却是换成了一本册子,林晚只略微瞟了一眼,便直接沖过去抢了藏在身后,“你翻我的东西做甚麽?”
这却是兰英给的避火图。
容璋閑散地将手肘撑在床沿,似笑非笑地看着林晚,目光落在林晚那嘟起的红唇上时,忽而轻笑一声,“你就放在枕头下,难道不是怕我服侍不好你,故意给我看的?”
林晚只恨这里没个地缝可以钻下去,正想要如何揭过这一茬,却是被男子一把捞了上去,紧接着男子一挥手扇灭了床头的豆灯。
林晚可体会不到兰英说的妙处,只觉得整个人都被撕裂了,她蹙着纤细的柳眉汗津津地道:“爷就不能轻点吗?”
一阵巨浪拍过来,林晚险些吃将不住,愣是在男人的背上掐上了几个鲜红的血印子,疼得男人闷哼一声,“你这爪子如此尖利,你是猫儿变的不成?”
女人哼嗯叽叽的难耐声,听去可不就像是猫儿叫?
也不知哪里来的小野猫儿,叫了一整个晚上,嗓子都叫哑了!
内里风光绮丽,外面廊道下却有人潸然泪下。
最后瞥了一眼窗户上摇摇晃晃的黑影,玉隐掩着面吩咐了丁香去备水,便灰溜溜地走了。
丁香是国公府的家生子,也是t关胜的表妹,如今被拨给了林晚做大丫鬟,自然是多想着替林晚打算,心想这玉怜也是的,她是三爷前院书房的值,跑来后院姨娘的院子里做甚麽,这不是白受刺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