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剎那,谢瑶握紧了手指,耳侧微红。
“从前不敢告诉你,如今便好了,孤日日都想说,天下人都知道了更好,孤喜欢自己的太子妃,没什麽不可以的。”
顾长泽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修长的指尖轻轻撩过她耳垂。
时隔五日,顾长泽终于再度与佳人同榻。
第二天一早,他瞧着谢瑶出去,人慵懒地窝在软榻上,命江臻将文书一起搬来了内屋。
他心情比昨日好了太多,江臻小心奉上了茶,问道。
“那边的事,您打算如何?”
此言一出,顾长泽捏了捏眉心。
那天晚上,他连夜出宫,是为他手下一个少将军突发恶疾而死。
少将军手中掌着不少权势,在军营也算一呼百应,却偏偏那天出门喝了酒,回来没多久便死了。
牵一发而动全身,他的死因查不出不对劲,他一死,底下便有人顶上了他的位置。
“陈少卿他……”
江臻欲言又止。
少将军的死蹊跷,就算不说,顾长泽也知道是谁做的。
可偏生奉命查证此案的是少卿陈遇景,陈遇景与萧琝关系甚好,甚至未曾查办,便已结了案,让顾长泽借势发挥的想法都来不及有。
少将军一死,底下顶上来的人是陈遇景的弟弟,陈家与萧家关系甚好,这一来权势落在了谁手中便不言而喻。
陈小将军的上头是陈遇景,陈遇景必定会护着这个弟弟,若想把少将军被夺走的权再拢回来,那陈遇景和他弟弟,就不能留。
顾长泽摩挲了一下手指。
陈遇景好办,杀了他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