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只见从空中飘落一些雪花,我已经没有精力再去做任何事情,只是呆呆的看着。只见这些雪花尽数落在了我的身体上,顷刻间便融入了我的肌肤。
“舒服”,这正是上一次我昏迷在太极谷时感受到的那种温润。那些进入我身体内的雪花似乎又把我的每一个细胞都激活了,我感觉极为的清爽,连肌肤都在以眼见的速度恢複正常。
我心里满是劫后余生的欣喜,我由衷的感谢这上天的恩赐。正在这时又是一道声音从虚空传来:“这是産自百花谷中的百花露,是为师精心为你準备的。他能帮助你愈合伤口,锤炼身体。你要不断的在这冷热之间历练自己,你不要害怕,师父会在这里一直陪着你!最终你要克服心中的恐惧,适应这里的一切。”
我就说这里的空气怎麽还会和我斗智斗勇了?果然是这老不死的在搞鬼!这是要玩死我的节奏啊!合着受罪的不是他!我心中不住的暗骂了他祖宗十八代!
忽然我只感到周身的温度再度升腾,而且这次明显比刚才还猛烈了许多,这算是对我咒骂的惩罚了。我根本反抗不了,只有这样心有不甘的承受着。多少次我在心里盘算着:哪一天我不再受制于人了,我现在受的苦,定要他加倍奉还!
就这样,我不断地在这冰水和热浪之间来回煎熬着,那百草露也不断的修複着我的身体。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终于从这梦中醒来。我只记得了那莫大的痛苦,却不知道我的身体已经在这历练中起了莫大的变化。
制服校园恶霸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了。我只感浑身疼痛,酸软无力。回想起刚才的梦,可真是要命的经历。我挣扎着下了床,宿舍已经没有一个人了,便倒了杯水滋润了下干渴的身体,这才感到稍稍的舒适。再看了看表,竟然都接近中午了,这一觉睡得倒是实在,也刚好肚子开始咕咕叫了。
这一夜的折腾着实把我搞得够呛,因为浑身没有一处好受的地方,因而我走路的姿势在别人看起来便煞是可笑。我一路是摇头晃脑,揉腰捶背,因为只有这样做才可以让身体稍稍感觉舒服一些。
“对不起,对不起。”我连忙道歉。正在我这样没头没脑走着的时候,忽然就感到自己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
我努力的擡头看了看。我靠,这哪是一个人,这分明是一群人。
“对不起,光哥,没小心碰到你了。”看清了来人,我敢忙赔着笑脸再次道歉。面前的人叫李光,长得是五大三粗,脑满肠肥,不客气的说就整个大一号的猪猡,可人呢还总是自鸣得意,整日搞得油头粉面,当真是对不起观衆。不过就这号人却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谁让他生的好呢,据说他老爹和他爷爷与市里、省里的领导都有些关系,反正就是有钱有权!
不过话又说过来了,这肥面大耳的怎麽着都是不如咱劳动人民看起来顺溜。咱虽然愁吃愁穿,但是咱腰杆挺直、肌肉结实;你再看这纨绔子弟,除了喝咱劳动人民血汗这一点咱比不上,其他方面咱还真不怵他。这就整一个阶级敌人嘛!
就他这德行,朴素却嚣张得很,不过好像有钱有势的人家基本都是这样。人在学校那就是一明目张胆的恶霸,欺负良善啦,调戏女生啦,侮辱师长啦……整个就是我们学校的搅屎棍。同学们见了都是绕路走,连校长都要给他一些面子,甚至不得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操,今天和这泼皮遇上了,真是倒霉。”我心中不禁暗骂了一声。可表面上还是得恭恭敬敬的给他道歉,以祈求他的原谅。毕竟这种人咱小老百姓可惹不起。
“挺能耐啊!”李光的口气甚是不屑,还伸出一根手指直接捅了几下我的脑袋,然后继续恶语道:“别人见了老子,都是给老子让路,你他妈竟敢堵我的路。”
我强压了心头的怒火,仍是陪着笑脸说道:“对不起,光哥,小弟真不是有意的,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说这话,连我自己都觉得臊得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穷不与富斗,民不与官斗,否则吃亏的总是我们自己。
“攀什麽关系,谁是你大哥,你是谁小弟?看你的熊样,你是什麽种,敢和我称兄道弟!”李光盛气淩人的一顿大吼。随即他身边的一堆狐朋狗友便是一阵哈哈大笑。
我操他娘的,我真想抽他两个大耳光!
“光哥,您这话可有点过了。”纵是我再愿意忍让,听到他这般话我还是有些火气。
“嘿!瞧瞧!还生气了,还敢顶嘴了!”说着,李光直接一拳就向我胸口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