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这件事情瞒的对象是喻家的人。
她私心里,不想让任何喻家的人知道弟弟妹妹来京的消息,毕竟这件事情关乎她和离。
尤其是喻凛,若是被他发觉了,这可严重了。
喻凛吃了茶水,把空的茶盏递给旁边的千岭,“没什麽,只不过想知道你这些时日在家里都做什麽,怕我不在,你闷。”
方幼眠浅笑,“就跟是往常一样的,夫君走后的几日仍然有官眷上门探望,我陪客说话,兼并管家。”
“嗯。”喻凛颔首,他换了一身大氅,将髒的交给他的亲卫,跟她解释为什麽方才隔开她的手,没有叫她碰触。
“大氅髒了,免得污了你的手。”
若只是风尘什麽的还好说,只是因为他方才从刑部大牢审讯出来,保不齐沾上了刑犯的血。
“哦。”方幼眠应。
“夫君还要外出麽?”见他换了衣衫,又叫千岭去书房找卷宗,并没有要歇息的意思。
“嗯,朝廷的事情棘手,未免闹得人心惶惶,必然要尽早处理。”
他净手之后,拉着方幼眠在案桌旁边坐下。
男人的大掌温凉,几日没有触碰见面,方幼眠觉得陌生了些。
她想脱开,又不大好,最终没有动。
“夫君身上的伤势好多了麽?”喻凛那日匆匆离开,过两日太医也跟着他过去了。
“基本上痊愈了,没有什麽大碍。”已经不用缠纱布带。
“痊愈了便好,夫君也要注意身子,不要太过于劳累,伤了根本。”
喻凛朝着她淡笑,“眠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