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凛低声,“我知道,现在说得再多也是无用。”
就是因为她太过于懂事,不胡搅蛮缠,又安静柔顺,才叫他越发的不知所措,不知怎麽面对弥补她才好。
这麽多年的委屈憋闷,也不怪他上一次拐着弯试问避子药丸,她都不肯说实情,都是他他还做得不够。
战场之上他尚且清楚不可急功近利,碰到了感情,却像是一个毛头小子,做事不明深浅,还总是克制不住自己。
想到那日的用力,他真是该死。
说到底是被嫉妒沖昏了头脑,不想要她与旁的人过于亲密了,就像现在,即便是想明白了,还是觉得嫉妒,介意她亲密叫陆如安哥哥,情绪根本就不受他的控制,只能压着。
喻凛伸了手过来,“”
虽说不是伤在心口旁边的那只手,左边的依旧还是有皮肉伤,方幼眠还以为他要做什麽,连忙将手给伸过去。
原来喻凛是要牵她。
修长的大掌包裹住绵软的小手,他不住摩挲着她嫩滑的手背,“眠眠,日后我一定好生待你好,不叫你受委屈。”
男人的眼神真挚深邃,嗓音低沉和缓。
就这麽深情注视着她,方幼眠心下微动,想把手给收回来,他的手和他眼神一样,都太烫了。
烫得她有些不适,“”
都说生病的人要脆弱一些,喻凛莫不是高热烧糊涂了,平白无故跟她提起旧事,又说这些话。
莫不是他察觉了什麽?
方幼眠心下微动,想来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