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以为她年岁小,性子软,背后没有人帮衬,所以都来欺负她,拿捏她。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是为了喻秉得罪宁王落狱的事情。
想要她去给她们想办法。
她垂眼,纤长浓密的睫毛盖住了眼底的讥笑,擡眼之时眸中恢複一片清明,她淡声解释,“我的确是给家中寄了一些银钱和吃食,可那些东西,并非是借着掌家的名义从中公扣下来贴补的。”
只见方幼眠不买账,二房心里也有点急了,“你这是否认了?”
“媳妇没有做过,自然没有办法认。”
“既然不是中公的钱,你哪来那麽多银钱往家中寄?总不会是你的月钱。”方幼眠的月钱,二房是知道的,没有这样多。
难不成是喻凛给的?又或者老太太?
不管何种原因,都令人嫉妒。
方幼眠沉默,她不想将暗中在做的营生告知二房,一时找不到什麽好的借口,她在京城没有什麽人可以托付,能够帮她撑着。
就算不是在京城,别的地方也没有。
二房见她不说话了,心里回稳,没有再用震慑的语气,反而软了下来,“婶婶也知道你面皮薄,今日是来得急了些,说话不中听,或许吓到了你,可你也要清楚,这桩事情若是被你婆母知道,又该如何?”
“不如好生想想罢,若是想明白了,去婶婶那边坐坐,咱们有话好好说。”侧面叫她自己想,是要吃敬酒还是罚酒。
喝了一盏茶,二房带着她的媳妇走了。
方幼眠默然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沉思,好一会叫小丫鬟进来把二房收走的茶盏给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