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我说了。”萧既笙道:“不会有人知晓。”
这是旁人会不会知道的事麽?严钰只觉得自己跟他根本无法交流。
不过片刻后,他便想明白他为何不让那两个稳婆干这些了。
他已经过来,他们三人这样,叫她们再瞧下去,怎麽说得清。
明白人知晓萧既笙只是前夫,可不明白的人瞧见又该作何感想?到时才是真对红鱼不好。
萧既笙若是个会主动避嫌的还好说,可他是吗?
严钰咬了牙,“我来。”
萧既笙擡头瞥他一眼。
严钰给自己壮了壮胆子,说什麽也不能叫旁的男人当着他的面给红鱼做这样的事,哄了哄红鱼和孩子,将她们放在榻上,随即无声与萧既笙对视。
红鱼已经累极,两个男人的谈话她竟插不上嘴,想收回腿,脚腕却被萧既笙紧紧握着,动弹不得。
她知道他是怕严钰刚从外头过来,落了髒东西到她身上,给她留下病根,可毕竟严钰才是她的丈夫,这半日他们这样,已经是大大的不合礼法了。
严钰是个一根筋的人。
他今日喜欢自己,可以不计较这些,可明日呢,后日呢?
天长日久,夫妻之间难免不生出嫌隙来。
她不可能对严钰内心的痛苦视若无睹。
红鱼安抚好孩子,朝萧既笙望了过去。
“还是让严钰来吧。”
话音未落,严钰已经接过萧既笙手中的帕子。
萧既笙手指微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