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鱼的筷子一顿,倒不是因为她后面那句话而害羞,她在意的是前面那句话。
“什麽人?”她比划着问。
“哎呀,你不知道。”马嫂子道,“听说是几个山匪,死的时候还穿着大红衣裳迎亲呢,只是没找到新娘子去哪儿了,听说他们死状可凄惨了,是被人用飞镖弄死的。”
红鱼擡眼。
那几个装严钰迎亲的山匪,死了?
这倒出乎她的预料。
在她与严钰成婚前几日,她便察觉到有人在她家门口鬼鬼祟祟,果然,新婚那日,‘严钰’来接亲,可他身量全然不对不说,那些擡轿的轿夫,她更是一个不认识。
假装上了轿子后,她路上推脱肚子疼要如厕,跑了出来,同时打听到那些人山匪的身份。
他们似乎并非沖着她,而是沖着严钰去的。
本想叫严钰查出他们背后指使者的身份,不想他们却死了。
谁杀了他们?
他们又为何要‘绑架’她?
飞镖杀人红鱼眼皮一跳,然而很快,她又摇了摇头。
不会是那人,他没事千里迢迢跑这里杀几个山匪做什麽?又不是吃饱了撑的。
不过这些事终有水落石出的那一日,以严钰的能力,想必很快便会查到答案,她也不必急在这一时。
如今她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