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外头的动静,严钰起身,想要打开窗户,“什麽声音?”
红鱼却不让他逃,拉住他比划,“是雨声。”
她梳洗完毕,身上只剩一件红色抹胸和月白长裤,双臂和胸脯上一片雪白的肌肤露出来,在烛光下,莹莹如美玉光华。
严钰不敢看,眼睛一时不知该往哪里搁,然而不期然瞥见她脖颈里那一圈疤痕,不禁心头一跳,急道:
“怎麽回事?”
红鱼抓住他的手,让他细长的手指在疤痕上轻轻拂过,引起一阵痒意。
“疼麽?”严钰声音有些发沉。
红鱼摇了摇头。
不疼了,已经过去太久了,勒痕早以消失,如今留下的是当初铁片磨损肌肤留下的伤疤。
她从前一定受了许多苦。
严钰眼眶一热,垂头吻了上去。
红鱼一愣,等反应过来,擡手按向他脑后。
也许是带着心疼,严钰的吻生涩,但却无比温柔,叫她恍惚忘记曾经的伤痛。
待从红鱼脖颈间擡头,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严钰耳中‘嗡’的一声,红成柿子。
“姐姐我——”
严钰一时手足无措,转身上了拔步床。
他不知该说些什麽,竟向红鱼讲起故事来。
“姐姐,你知不知道我为何会被贬到这儿来?”
红鱼坐在床边,点点他的后背,表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