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既笙下颚不断收紧,连脖颈被火星子烫着了也没在意,一把将红鱼拽起来。
他胸腔微微起伏,气息喷在红鱼额上,一阵滚烫。
“你就这样喜欢他!”
他的手不断收紧,勒得红鱼手腕生疼,嗓音在红鱼耳边低低响起,带着成年人的低沉醇厚。
红鱼擡头,微微恍惚。
青溪的声音不是这样,他的嗓音清澈、明亮,像流淌的溪水一样干净,眼前这个人怎麽能是青溪呢?
会不会是她弄错了?
“说话!”又是这样的神情,萧既笙手劲加重,再次开口:“你喜欢他,喜欢到一双手都不要了?”
这一刻,他竟忘记她是个哑巴,只想迫切知道答案。
红鱼张了张唇,看向萧既笙。
萧既笙在看到她眼神之后,差点握不住她的手腕。
她在说,是啊,她就是这样喜欢那个人,那个青梅竹马的情郎。
那他呢?他在她心里算是什麽?一个用来进入皇宫,获取权势的棋子,又或者是床榻间的玩伴?
萧既笙看向她的那双手,只见那两只手被火撩到的地方,已然生满血泡,不知是太疼还是手腕被他握得太紧的缘故,几根手指正无意识打着颤。
都是为了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