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很大的可能,我要探寻的事情和你要找的真相根本就是两码事……”
“岑姣,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没法看你一个小姑娘去应付这些事情。”魏炤打断了岑姣的话,他往前走,原先被他挡着的门失了阻挡的力,晃晃悠悠地关上了,锁舌搭上锁扣的瞬间,发出咔嗒一声清脆的声响。
魏炤停在了岑姣身前,他身形高大,头顶的白炽灯照出他的影子,将岑姣一整个拢住。
“何况,我的直觉告诉我,我要找的真相和你要解决的事情,源头在一起。”魏炤笑了笑,笑容有些晃眼睛,“虽然我从不信直觉这种东西,但是岑姣,在和你相关的事情上,我相信我的直觉。”
“你就当大发慈悲,行行好,给我一个找到当年真相的机会,行吗?”
岑姣眸光闪了闪,她擡眸看着面前的人,没说话,却是切实感受到了刚刚桑寻所说的自己的人气儿。
把魏炤换成别人,自己现在一定是不耐烦极了,半点没有商量的余地。
可是对魏炤,岑姣的情绪竟是複杂到让她无法描述。
过了许久,她才动了动唇,“算了,怕了你了。”
这话听着是告饶,也是妥协。
见岑姣松口,魏炤才松了一口气,他笔直的背微微塌了些,整个人斜斜站着,多了一分痞气,“不过岑姣,你那个同伴,是神婆?”
原先情绪莫名有些沮丧的岑姣猛地擡眸,眼眸中满是不满,“什麽神婆,桑寻以后是梅山的主人,和那些江湖骗子可不一样,她有实打实的本事。”
“是是是。”魏炤忙擡手告饶,“你们都顶顶有本事,只是你们之前说得配阴婚,究竟是怎麽个配法。”
岑姣白了魏炤一眼,擡脚往外走,见魏炤没动,开口催促,“不是要和我一起去调查吗,还不跟过来,耽误时间。”
语气有些沖,可魏炤并不在意,反倒低头笑了一声,然后顺着她t的话道,“是我不好,全听姣姣的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