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行人顺畅地回了誉城,抵达时正是深夜,月延换了皇帝的消息还没传到大齐,没有人知道他们带着时遇逃了出来。
时遇将人送到驿站,贺宇周存早颇识眼色地上楼歇息了,只留下王希蕴和时遇,站在马廄门口。
王希蕴挑了挑眉,并不想在这里同时遇讲话,便邀请他到自己房里坐坐。
却不想时遇闻言,面皮瞬间红透,甚至在夜色中都能将他面上的无措看得一清二楚,他手脚都不知该摆到哪里好,结结巴巴道:“去、去你房里?现在吗?也不是不行,只是我觉得……”
王希蕴一看他的模样就知他想歪了,顿时自己面上也有些热,却还是无奈解释道:“你想哪去了,是有要事,这里一股马味儿,我不想待在此处罢了。”
时遇方才知是误会,可话已经说出口,自己那点小心思也袒露了个干净,他逃避般闭上眼,一时恨不能将面皮丢到八千里外。
王希蕴笑睨他一眼,不再嘲笑他的窘迫,自然地牵起他的手往楼上带。
她虽没经过那事,但相关的画册还是在绘神楼里流通过的,但论起这方面的学问来,她说不準比长久居在西疆的时遇要多得多。
想到这里,她不由有些好奇:“难道你之前,一次都没有经过这事儿吗?”
甚至他还是皇子,应当在小的时候就有专门的宫女教过他才对,光是她知道的,就有好几个皇子还未成亲,府里就已经有数个妾室了。
而她身边较为知道些的,齐弈年府上有两个还是三个妾室,陈梧川倒是和妻室感情甚笃,自始至终唯李平阳一人而已。
那时遇呢?是经历过,只是没有将人纳回去,还是压根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