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冒犯你了?”她含笑开口,将那本书递过去,方才那个故事她已经看完了。
时遇眉间有着显而易见的褶皱,他勉强勾了勾唇,接过书随意打开了一页并没有看:“没有,只是有几人不太懂规矩,我已经教训过了。”
王希蕴默了默,见他没有说明的意思,只道:“那便好,给我说说你们前些日子调查到的结果吧。”她转移话题道。
于是时遇放下手中的书,稍稍想了想:“从你那里拿去了那方匣子之后我就去了青司,他们看了之后得出了同样的结论,但真实性还需要验证,我便同另外一人一齐去了趟淮州江穆,也就是明面上彭远山安度晚年之地。”
“结果呢?”他们现在出现在前往淮州的马车上,已经说明了结果并不乐观。
果然,时遇搓了搓书页:“我们辗转找到了彭远山在江穆购置的房産,去了却发现那里住的是另一户人家,我们调查了许久,确定这户人家和彭远山没有半分关系,也就是说,”
“彭远山,失蹤了。”
王希蕴注意到时遇说的是失蹤这个词,确实,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没人能说明彭远山确实死亡。
“最后一次确切地有人见到彭远山是什麽时候?”王希蕴问道。
“年前,十一月二十三,他上疏致仕后,从原来的居所搬离时,旁边的邻居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