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遇自然不是不满王希蕴要出去逛,只是他不知该如何解释,好在听到后面一句问话:“自然是备下了。”
“京郊的两个茶庄,三十亩良田,这些年也为她攒下了一些金银,总共加起来也有几十万两吧?”他语气带着犹疑,并不确定。
王希蕴却听得脑壳发蒙,无他,她两辈子加起来都没见过这麽多钱财。
“我有个问题想问很久了,你做皇子的俸禄很高吗?”每次见到他都穿得极华丽漂亮,还时常给她和时滢带回来昂贵的珠饰,怎麽看都过得极滋润。
时遇转来向她投来极玩味的笑:“你莫不是在打什麽主意?”
这问题太敏感,搞不好会让人以为她图谋什麽,王希蕴说完自己也笑了,忙摆手道:“瞎说的,你别当真。”
“没关系,有主意也可以打。”时遇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着极认真的话,“父皇给我的资産用度比皇子规格要少些,但我母妃,她做了无数蠢事,但在钱财上,她是认认真真筹谋的。”
“她真的很了不得,在她还不是宫中的讳莫如深的秘密的时候,所有人谈起她,都说她是史上最有天分,晋升最快的画神师。她的赏赐最多,将节省下来的绢帛画具全都换成了金银,置办铺面以钱生钱。”
“我想,若她不是被蒙了心一定要做父皇的妃子的话,她不论走那条路都会有极光明的前程。”
“啊,说远了。”时遇抱歉地笑笑,“总之当她生下时滢后,她的积累的财富已经到了一个很难估量的地步,若要打比方的话……”
“留给我的这一半若是折成现银,够我挥霍两辈子还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