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猫姜黄色的毛蓬松柔软,但它的脚明显有点儿内八字,而且表情阴沉,长着一张古怪的柿饼脸,好像它曾经一头撞在了砖墙上。
这会儿看不见虫尾巴了,这只猫心满意足地在赫敏的怀里打起了呼噜。
总之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很喜欢这只猫,即使它长的有些别致。
“赫敏,这玩意儿差点儿把我的头皮剥掉!”罗恩说。
“它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克鲁克山?”赫敏说。
“斑斑怎麽办?”罗恩指着胸前口袋里鼓出来的那个小包,“它需要静养,需要放松!有这东西在旁边,它怎麽可能放松呢?”
我巴不得赫敏的克鲁克山能把虫尾巴咬死,但是虫尾巴死了事情会更难办。
“这倒提醒了我,你把你的老鼠强身剂给忘了。”赫敏说着,把那个小红瓶塞进罗恩手里。
“别担心了,克鲁克山睡在我的宿舍,斑斑睡在你们宿舍,这有什麽问题呢?可怜的克鲁克山,那个女巫说它在那里待了好久好久,没有一个人要它。”
“这可真是怪了。”罗恩讽刺地说。
我们出发朝破釜酒吧走去,他们继续陪哈利,而我就直接用飞路粉回去。
进了酒吧,我们发现韦斯莱先生正坐在吧台边看《预言家日报》。
“哈利!伊瑟拉!”他擡头一看,笑着对我们说道,“你们好吗?”
“很好,谢谢。”我和哈利说,然后和罗恩、赫敏带着买的东西,坐到了韦斯莱先生身边。
韦斯莱先生放下报纸,我看见看见那张西里斯奇丑无比的照片正朝我瞪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