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只停顿了一下,便立刻写了两个字上去。
“好吧。”
日记仿佛被一股大风吹着,纸页哗啦啦地翻过,停在六月中旬的某一页。
我满脸惊讶地看着六月十三日的那个小方块似乎变成了一个微型的电视屏幕,我把本子举起来,让眼睛贴在那个小窗口上。
窗口正在变大,我头朝前跌进了那一页的豁口,进入了一片飞舞旋转的色彩与光影之中。
突然,我觉得双脚落在了坚实的地面上,周围模糊的景象突然变得清晰起来。
我观察着这个间墙上挂着呼呼大睡的肖像的圆形房间,坐在桌子后面的是一个显得很虚弱的干瘪巫师,秃头上只有几缕白毛,正就着烛光读一封信。
这是霍格沃茨上一任的校长,阿芒多·迪佩特,我知道他,但是他后来就突然辞职走掉了,然后是邓布利多接任。
迪佩特叹了一口气,把信叠起,站起身来,从我身边走过,径直过去拉开了窗帘。
这是里德尔的记忆?不,就算是从冥想盆里看见的记忆也是围绕着当事人的视线展开的,很明显这个房间里没有里德尔,除非这是迪佩特的记忆,再或者,这是里德尔构造出来的假记忆。